悦,你可以与哀家说,哀家会给你们赐婚……”
“今日慈宁宫倒是格外热闹。”
一道清冷的声音从殿外传来。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陆怀瑾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进来。
他的目光自始至终没有看向苏杳,好似她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进来后,他不紧不慢地行礼。
未等太后发话,已经自己站起身来,身姿挺拔如松,气势傲人。
那与生俱来的尊贵气质,让人不禁觉得,好似他才是这天下的主子。
“刚才娘娘说什么赐婚?”他的声音很冷,让人不寒而栗。
太后眉头轻轻皱起,心中暗自思忖。
苏杳再怎么说,都是他陆怀瑾的人,他这般态度,倒是让人有些捉摸不透。
侍卫突然又膝行到太后跟前,哭喊道:“太后娘娘明鉴,此肚兜真的是她所赠定情信物,她说想跟了奴才还请娘娘为我们做主,给我们赐婚。”
他的话还未说完,陆怀瑾绣着暗金蟒纹的皂靴已碾上他的咽喉。
那一瞬间,整个大殿的空气都凝固了,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首辅大人这是作甚?”太后皱眉不悦。
“狗奴才,你是什么东西,胆敢在这里插嘴?”陆怀瑾居高临下地看着侍卫。
侍卫被陆怀瑾的气势压倒,吓得脸色苍白,嘴唇颤抖,此刻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
太后似笑非笑地看着陆怀瑾:“首辅大人,你的婢女会勾人,在宫里与这侍卫私定终身,你可愿意成人之美?”
“哦?还有这样的事?”他冷冷扫了一眼苏杳,“不过是个爬床的贱婢真是丢了我首辅府的脸面。”
陆怀瑾掐着苏杳后颈按在香案上,香炉撞翻在地,香灰洒满她汗湿的脊背。
“听见了?连太后都看出你是个惯会勾人的。”
苏杳只觉得脖子处传来一阵剧痛,心中更是涌起委屈。
太后见到这一幕先是愣住,随后又很是满意。
她漫不经心地问道:“首辅大人切莫动气,先放开人。哀家还有话要问他们。”
苏杳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紧紧掐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