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楠跟一位跟着她的实习生,刚从“海货”市场出来。
初到新加坡那会,宋母原本给她安排了重新修学的计划,结果被她拒绝了。
温楠:【我承认,当时学历史,考拍卖师全是为了你,但现在不是,我只是热衷于这份工作。】
宋母劝导,【但这份工作对你来说,不是最长久之计,而且新加坡这一行也不盛行。】
温楠不想再被她摆布,【尽管它不盛行,也不关你的事。】
宋母拆散了她同周言垏,用弟弟的监护权威胁她,最终,还是没能送宋婉凝如愿。
听说,她因此的感情缺陷更严重了。
宋母来新加坡那几天,她天天打电话来闹,说宋母不要她了。
【温楠,你就打算一辈子用这样的态度对妈妈?】
温楠心中再无起波澜,【抱歉宋太太,我没有妈妈。】
“那手链的成色,间隔的金珠都太完美了,古着里没有这么毫无瑕疵的东西。”
温楠将垂落一旁的发丝别过耳后,耐心同刚入门的实习生解释。
她现在不是拍卖师,而是一位鉴宝技师。
实习生,是一位整整高了她大半个头颅的男生,他是温楠现公司老总的小儿子——梁丹。
年龄同温楠相仿,阅历却比温楠多。
此刻甘愿俯身听她讲述,全因学成归来当天,在公司初遇到温楠,生出好感。
这几趟特意安排的出门实践,当司机,当跟班,当护花使者。
“还有半小时才到下班时间,就不回公司了吧,我先送你回去。”
梁丹给她开车门,开的是副驾驶位。
温楠拒绝他提前下班的提议,“先回公司。”
梁丹抬起左腕的那只绿水鬼,瞥了眼时间,“高峰期堵车,你要是担心,我帮你打电话给阿k。”
阿k是温楠的上司。
温楠拦住他,“梁丹,别打。”
梁丹的话,阿k没什么不听的。
“好啦!你没翘班,我亲自作证。”
温楠这个人做事很遵守规则,同她漂亮的外表,很不相符。
梁丹一直觉得,她应该是那种不想花费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