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宋母,竟是她找了这么多年的亲生母亲。
而自己的亲生母亲,又在同自己重逢相认后,洗脑她要把心爱的人,拱手相让给一个她自认要“报恩”的人。
多么令人吹嘘,讽刺。
“周言垏,我能听你说以前的事吗?”
温楠摸他下颌的胡茬。
昏暗中的眼睛里,有细碎的泪花,悄悄地转移开话题。
当然,周言垏听得清她有意地逃避。
既然不说,他也没必要去逼问。
如果真是自己所猜想的那样,也无妨。
温楠回来后的种种行为,已经是最好的答案。
她在宋母同他之间,坚定地选择了他。
“周言垏,我能听你说以前的事吗?”
温楠摸他胡茬,昏暗中的眼睛里,有细碎的泪花在闪。
“以前什么事?”
周言垏将她揽紧,声线缱绻,柔软。
温楠又摸他喉结,“以前高中的时候,你说你看上我。”
周言垏咽了咽声,“你不是说不信吗?”
温楠自觉理亏,半晌没出声。
那时候,她怎么敢相信,周言垏说的会是真的。
两人初始羁绊于交易,中间又挡着一个贺延洲。
周言垏选择同她一起,正常人都会往“报复死对头”那方面想。
后来,温楠讨好地摇了摇周言垏的肩膀,坦白,“我那是不自信。”
“不自信什么?”
周言垏抓她小脸,抬起。
深邃的眸,掩在漆黑中,如锆石般闪亮。
“温大小姐应该很自信才对。”
他磨牙,习惯性的挖苦口吻,却藏着深深的怜惜,“自小就懂划清界限的冷漠,对我这个被厌恶的人避如蛇蝎。”
“周言垏,你怎么这么记仇啊!”
温楠脸皮很薄的。
扒拉他手,他手劲大,扒拉不下,只能瘪嘴抗议。
周言垏宠溺看着,“我不记仇,怎么记住你?”
听言,温楠的心,荡了荡。
“就是你从不正眼看我,又躲着我,为了给贺延洲出气,还把荣誉栏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