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小姐想了解我?”
“我只是好奇。”
温楠说得小声,毕竟她同周言垏不是很“熟”,他不一定会想同她聊这些。
气氛安静过几秒。
温楠有些尴尬。
周言垏则不进套,黑眸映着她的影子,自己夹了口菜。
“周言垏,那是我吃过的筷子。”
温楠唇瓣嘟囔着提醒。
周言垏眼神敛紧,有些儿不悦,“是你的嘴我亲过的少,还是你筷子,我用过的少?”
他说得愤气平平,又理直气壮。
温楠喉咙索性一噎。
说不过他。
周言垏自顾自吃饭,也不换。
就这样,一顿晚餐,两个碗,一双共用的筷子。
饭后。
热气环绕的浴池里,温楠被周言垏牢牢环抱在怀里。
手肘交叠,搁他汗蒸打滑的后背上。
所有上不了台面的稀碎声,全体漫在男人的耳边。
周言垏游走她的每一寸。
吻她,忘情地拥吻。
温楠没有躲,接纳着他的一切。
也不知怎么的,似乎同他亲密,已成了自然而然的事情。
温楠把曾经幻想过同贺延洲婚后的一切,阴错阳差,皆在周言垏身上获知感受。
林佳说过男人一旦开荤,停不下来的。
周言垏是温楠的第一个男人,没有对比,她不太清楚。
温楠觉得周言垏这么会,不像头回开荤,但也真的停不下来。
他同宋婉凝一起,也这般折腾人吗?
“忌讳去医院,是因为一直只有我一个人去。”
周言垏在她分神那一秒,开了口。
暗哑的声线,裹着情/欲,掩饰着童年的伤。
温楠喘息,在沉溺与理智中,分出一丝清醒,听他说。
“八岁那年,我同母亲去了澳洲,她每日每夜酗酒,我发烧呕吐,她全然不知。”
浴池里晃荡的水,安静了下来。
“烧了一天一夜,佣人在阁楼发现我,带着我出门,送进医院。”
周言垏的脸,埋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