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言垏不以理会。
也没真的把林轩喜欢温楠的话放在心上。
因为他知道,那个叫林菁的,在他心里的分量多重,多沉。
只是那句“爱与不得”,倒跟根倒刺一样,硌得他不舒服。
“周总,贺延洲去集团了。”
走出林轩办公室,江航跟上前低语。
周言垏不屑轻哼,“让他等着。”
“是。”
病房里。
宋母细心地帮温楠调高升降板,让她起身舒服些。
“谢谢!”
温楠有些拘谨看她。
宋母皮相上的亲切与慈爱,不是特意装点上去的。
“唐突来拜访。”宋母侧身,拿出带来的滋补汤,“炖了四个多小时的,你尝尝。”
温楠不认识宋母。
上下打量,加上这突如其来的关爱,惶恐藏眼底。
“宋太太,我好像并不认识你。”
温楠思前想后,在过往的回忆中,没有出现过宋母的身影。
宋母闻声,僵住倒汤的手,眼皮跳了下。
半晌,再转身,眸底已回复平静,“你是不认识我,但我认识你手上的玉镯。”
温楠心跳漏过半拍,“你认识我母亲?”
“嗯。”宋母点头,捣着手里浓稠的鸡汤,“薛白羽,殿堂级别的国际拍卖师。”
温楠喜从悲中来,“那你知道我母亲现在”
“好几年没联系了。”
宋母不假思索地顺接,让温楠的心,跟着沉入海底。
“昨晚盛典上见着你,很是欣慰,没想薛白羽真的培养出了另一个她。”
宋母将勺子放凉,轻推到她面前,“尝尝,这汤也是她爱喝的。”
温楠仰眸看着宋母,再垂落,看碗里的汤,“宋太太同我母亲的关系?”
“朋友。”宋母回答得干脆利落。
“谢谢,我没什么胃口。”
温楠语气低落,婉拒,睫毛根处夹着泪滴。
“我听言垏说你手肘骨裂,可怜的孩子,家里没过来照顾吗?”宋母不强求她,把汤挪到一旁。
“父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