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冷白的肌肤,泛着微微的红,发型,也没了之前的利落。
真的很累,很累的感觉。
他下了酒宴,就直接过来医院了?
温楠抿唇,眸色混混浊浊的。
周言垏见她没反应,腰腹搁在床沿边,身体不由往前欠了欠,“吓着了?”
这是他开口,说的第三句话。
话语温润,不似他会同她说话的口吻。
其实也有过那么一两次,做喜欢的事时。
温楠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他明明可以半个月不出现,可以只把她当陌生人看待,明明就
他还是直接了当地来守着她。
“水。”
温楠不知怎么回应,大脑宕机般,只吐了这么一个字。
周言垏凝视了她一会,侧身,倒过一杯温水,插上吸管。
“医生吩咐了,醒了先吃颗止疼。”
他当真是来照顾她的。
温楠有些不适应,觉得怪。
他们之间,不该有这样奇怪的氛围。
喝水吃药,是周言垏直接把她抱起来,揽在怀里,小心翼翼地撑着她的身子,就是没去摇那个升降板。
温楠揪着眉心,全程在他铜墙铁壁的臂弯内,完成了一切。
只是在靠近那一刻,温楠还是分神。
贪恋了十四年的男人,给她只有不断的威胁同残忍,而曾经划清界限的人,却给足她“依靠”,相当讽刺。
周言垏瞧见她眉间的反应,淡声,“今晚酒喝得有点多。”
他以为自己身上酒味过浓。
可他哪里有心思同时间,去在意这个。
“不醉吗?”
温楠见过他喝几杯红酒就醉。
而他现在身上的味道,不是红酒,应该是很烈的洋酒。
她声音懒懒,软软,是疼痛后的无力感。
周言垏没第一反应的搭腔,把她重新放平进被子里后,才漫不经心道,“我可以控制醉酒的程度。”
言外之意。
就是他想让自己醉,他就醉。
他想清醒,便千杯不倒。
温楠细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