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言垏蹙眉,但没拂开她手,由她把自己往里侧的更衣间推。
“门被你锁了。”
温楠压着声线,把他安置在里处后,松手要关门。
周言垏反握她纤细的手腕,“你把我当什么了?”
“你不想被当什么的话,别出声。”
怎么倒成她金屋藏娇了。
温楠不理解,周言垏为何总能这般无所畏惧。
门被他锁了,他是这里的总裁,外面还有正在谈的女朋友。
孤男寡女,该怎么清白都不清白。
何况他俩根本就不清白。
又是连续两次敲门声。
温楠喊着回应,“来了。”
门开,徐方敏锐观察里屋,“怎么锁门了?”
“我刚检查衣服,怕被人突然推门。”
温楠接得平静,无波无澜。
徐方视线回到她身上,“没有旗袍,这套也不错。”
周言垏的眼光,果真是好。
“礼裙很合身。”这句,温楠同工作人员说。
“温小姐满意就好,配套的鞋子要转机,过两天再通知温小姐过来,就能定妆拍照了。”
“鼎盛办事很全面。”徐方赞许了声,转头对温楠说,“把衣服换下来,我再同你对下顺序。”
“好。”
温楠折回更衣间。
拉开那瞬,她整个脊梁骨绷紧。
男人阴沉着一张风流的俊脸,一瞬不瞬盯着她看。
温楠面对着他,按下锁键。
狭小的空间,四面昏暗,唯独右上角一点温黄的灯火。
“原来温小姐是这个意思。”周言垏不轻不重,挑着尾音,很是戏谑。
“”
温楠百口莫辩。
整对眸子,水汪汪的,全是苦水。
周言垏从那张,原本用来放置她衣物的高脚凳上下来,长臂一捞,小女人的柔软贴紧他。
因为紧张,心口沉浮得很重。
丰腴绵软,结实硬挺。
交叠,更衣间不禁干燥过几分。
“让我进来,是为看你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