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言垏有自己的心思。
人都在这了,怎么可能浅尝就放过。
何况方才,她还一股脑的心心念念着贺延洲。
得罚一罚。
让她清楚,现在属于谁。
“温小姐是需要什么矜持吗?”
周言垏重新把衣服塞她手里,脚下退一步,言语却抵进一丈。
落坐入后面的红色沙发上,道不明的危险。
温楠的外套还躺在一角,身上只有膝上的套裙,同那件周言垏忘记整理的雪纺外衣。
轻轻薄薄,贴在身上。
若有似无的,难以抵挡,男人灼烫目光地燃烧。
温楠咬唇。
端着,只会惹来更难堪的话语。
自己身上,周言垏看过的次数还少吗?
早换,早开溜。
温楠说服着自己,麻木自己。
很快,衣裳褪尽。
雪白的肌肤,因不自在而轻颤。
背影纤薄,腰窝勾人,还有那挺翘的臀。
实话说,周言垏还真未这般仔仔细细端视过温楠的身子。
朦胧的白炽灯柔着她,掩着她。
男人腹下欲念,压过不知几回。
在鼎盛,太过放肆,会惊吓到她。
可直到小女人的手背过去,青葱白润捏住珍珠扣时,周言垏决然起步,贴了过去。
温楠下意识抱住自己,却让背后敞开得更多。
“拉不上,不叫我?”
周言垏忍到极致,撕磨得令人发痒。
温楠上气不接下气,“我自己能行。”
“全按你尺寸买的,不用试。”
周言垏低啄她耳廓,开诚布公了。
“你故意。”
小女人申诉得无助,周言垏的吻,来到她蝴蝶骨。
她抬手,抵住对面门柜板,扶稳自己。
“温楠,不等今晚了好不好?”
周言垏势在必得地撩拨。
温楠抓住被推高的裙摆,一次次在脑海里做斗争。
她尝过周言垏的亲密。
太久,太磨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