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歪了吗?”
温楠耳尖烧得绯红。
抿紧的唇,娇艳,令人燥热。
她不肯对视,音色屈打得软到不行,“你出来,我自己弄。”
周言垏衣冠楚楚。
黑眸冷清,深邃,姿态慵懒地往后背嵌了嵌。
一眼望去,神圣禁欲,不可侵犯。
可只有同他亲密过的温楠才知道,卸下伪装,他同样染念染欲,堕落红尘。
周言垏没肯放过她。
揽她腰肢,两人气息挨近。
温楠绷着身子,始终忽略不了他里面赤裸的烙印。
方才那个吻,彼此皆有反应。
食性男女,有过几次后,更是不必言说的轻车熟路。
周言垏犯浑,吐出的话语轻飘,勾她魂。
“温小姐这么敏感,等得了明天?”
温楠不是他的对手,呼吸乱到不行。
他的手坏。
勾那高耸的弧度。
温楠的唇都要被自己咬破了,心口发沉到不行。
耳蜗里回荡男人的命令,“手松开。”
温楠羞耻到泄气,埋低头。
没了禁锢,男人开始游走。
良久。
忍着酥麻再睁眸,是周言垏清隽潇洒的眉眼。
他混不吝掀眼皮,温楠心跳静止过一霎。
“我整理得好吗?”
周言垏鼻梁微仰,轻触,刮蹭温楠闷燥的小脸。
他太会了。
撩拨女人,会用伎俩。
一厘一厘地催化。
温楠软了一整脊梁骨,从他大腿下来,强撑挪向一侧的车窗。
不敢应答。
怕音拍乱调,招人遐想。
连同随后下车逃离那瞬,温楠都觉得,周言垏那肆意嚣张的手,还贴她身上。
甩都甩不掉。
转天隔日。
温楠到嘉海对接工作。
进门那刻,确实如贺延洲说的那样,哪哪都没有变。
可温楠不傻,所谓的“不变”,全是被资本硬压下去,伪装出来的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