吭声。
贺延洲就这么好?
“被贺延洲背刺一下,难受成这样?你不是该习惯了吗?”
她的眉眼,骗不了人。
周言垏冷厉,嘲弄,温楠无处可躲。
“没有”二字,抵在喉间出不来。
人之常情,被劈腿的前任这么数落,论谁都难受。
即便温楠真的不难受,说出来,也没人信。
起码,周言垏就第一个不信。
信了,还会这般质问她?
就在温楠选择沉默是金时,她的唇措不及防被撬开。
“唔!”
她哼声,人已恍惚,躺入那高定的皮椅垫中。
周言垏倾轧而来的气息燥热,夹杂着隐隐跳动的愠怒。
温楠被扣住后颈,怯怯承受。
这个吻,不比种植园那会有意识的情不自禁。
更多是男人赤裸裸的强势掠夺。
搅着,咬着,交缠至窒息。
她唇角发麻,发肿,细碎求饶,“周言垏。”
“温楠,你把自己卖给我,就得管好自己的心。”
男人给喘息的间隙中,无缝衔接。
短短一行字,挑明两人此时的关系。
周言垏在警告她,这段时间同他的交易,不准给他戴“绿帽”,安分守己。
就算两人之间没有任何感情牵绊,也得有所谓的“职业道德”。
温楠眼眶酸胀,虚眨眸间,唇再次被堵住。
迷迷糊糊的,车子在哪里行驶,她并不能分清。
意识里,全是周言垏给予的潮热。
一浪卷过一浪。
直到那冰凉的指腹,推起那件薄软的胸衣,温楠不禁握紧周言垏半露在的手臂。
“不行?”
周言垏还在吻她。
温楠涩缩着身子,偏头,不让她看自己情动的样子。
絮絮商量,“昨晚没回林佳那,改天,行不行?”
她说得磕绊。
不难听出,是她不敢正面拒绝的决定。
周言垏腰身半撑,忽明忽暗的瞳仁里,是被迫染上旖旎之色的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