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多。
楚云轻车熟路地来到一个设备前，回头就发现江箫还在跟着他。
“？”
“咳咳，我是第一次来查精神力。”
江箫有点不好意思，本来想直接看看楚云的操作，然后依葫芦画瓢，还省得再去自学怎么使用这些一看就很复杂的仪器。
楚云的表情微微变化了一些，似乎带了一点嫌弃。
正当江箫以为这微妙的表情是给她的时候，楚云毫不留情地开口：“战略局的指引还是这么烂。”
……直白的话语和他冷酷的表情完全不符啊。
但是江箫想到第一次来的时候无穷无尽的权限和毫无自知之明的机械球，心里默默点了个赞。
只见楚云在机械上操作了两下，后退了一步，示意江箫站上去。
“你先吧。”
江箫受宠若惊。
这人还怪好嘞。
她紧张地站上去，蓝色的光芒顿时包裹住了江箫。
“这样就可以吗？”江箫忍不住问楚云。
楚云察觉到了江箫的紧张。
“嗯。”他顿了顿，说，“不要紧张。”
简单直白的安慰话语，配上他一动不动的表情，江箫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不知道为什么，江箫直觉这已经是他能说出来的最暖心的话了。感觉是但凡江箫再多说一句还是紧张，他也会用平静的语气重复说一句“不要紧张”。
而楚云见江箫似乎没有那样紧张后，目光移向了显示屏。
刚刚离得比较近，让楚云倾向于相信江箫是个beta。再加上战略局从来没有收oga的先例，而oga的精神力更是微乎其微。
楚云——断网版——如是想着。
既然是beta的话……楚云不免有点期待着江箫的精神力。
战略局的人大多是alpha，beta能进去的话，在精神力强度方面应该是凤毛麟角的存在。
然后他就看到显示屏上缓缓显示了一个“？”。
江箫：“？”
楚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