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其他的兵马在城外候着。
“没办法,大部分应该都在去孟将军的路上,或者已经在将军府候着了。”
郑安顿了顿。
“不去管孟将军那边不要急吗?”
江箫想了想说:
“擒贼先擒王。”
他们都把皇宫堵死了,在将军府待命的那些人哪敢动弹呢?
不等那些人通风报信,外面的骚乱就已经引起了注意。
郑安忽然停下来:“将军,我在外面守着。”
“行。”
江箫转身,没注意到郑安忽然松懈下来的面容。
其实外头的人早早就被撂倒了,郑安在外面守着也不过是靠在宫墙上等待着江箫出来……或者不出来。
但是她想做的事情又有哪件是做不成的呢?
不仅是孟箫将军,也是江箫。
他拿出怀里细心藏好的小木牌,稚嫩的手笔看着有些滑稽。
怎么可能会认不出来呢?
从一开始就认出来了。
只是在看到木牌的时候才确认……确认原来她也没有忘记。
额头触碰到冰凉的木牌,郑安默默攥紧。
只是比起花卷,大家更需要的是副将郑安。
他们都心知肚明。
“分明说等成为像孟将军的人再去找你……怎么这也能被你抢先一步啊。”
花卷郁闷地小声嘟囔。
他一开始也想让江箫回去,不管江箫是否还认得他。
无论是他自己还是卫璃或者其他长垣军士,都见够了战争的残酷,花卷不希望江箫也经历一遍。
是什么时候改变了想法呢?
或许是卫柯的话,或许是猎马时她赢了他,或许是……
“你说是送你木牌的人让你参军的,你……会后悔来了吗?我是说,你会怨恨她让你来参军吗?”
那时候面对江箫有点别扭的话,花卷心里觉得好笑,面上却分毫不露。
“不会。”
花卷摇摇头。
“我很庆幸。”
庆幸至少还在你身边,省得人担心。
看着江箫疑惑的眼神,花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