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楚浩说陈莹莹这边不好下手，第一天一个字不说就板着张脸，第二天早上刚招，没过一会呢就整这死出。
不过白碎河可不会认输，就在陈莹莹戏谑地看着他的时候，他认真的问了陈莹莹一个问题。
“陈莹莹，你一个人都没杀，对吗？”他眼里不是审讯犯人的威严，而是希望一个好人脱罪的祈求。
这个眼神看得陈莹莹愣住了，不过她反应很快，“放屁，都是我杀的。”
然而那愣住的一瞬就已经出卖了她的内心。
白碎河面上没什么表情，说了一句，“我知道了。”
之后就走了。
在白碎河走后，陈莹莹瘫坐在角落里，敲了敲隔壁的墙，“盼儿姐，我演的怎么样？”
“很好。”
王盼儿只能听见声音，看不见细节，从对话声音来说，陈莹莹演得确实不错。
出了大牢，白碎河带着张松岭去衙门，路上，白碎河问他，“怎么样，看出什么了？”
“那个陈莹莹好像精神不正常一样，她说的话能信吗？”
“……”
白碎河很想给他一巴掌，不过最终他忍住了，正欲开口，不过一想到自己一解释又要解释一大堆，白碎河选择岔开话题。
“我们去找楚浩和岩孔春。”
还没到衙门呢，就看见了从衙门往大牢走的楚浩和岩孔春，见白碎河不说话，张松岭问岩孔春，“你们那边怎么样，柳知县说什么？”
“太子。”
这个答案真是始料未及，除了早上那一次，这个答案又在张松岭小小的心灵上留下来大大的一击。
他不理解，太子，本来就应该是一个有能力又有心的人，为什么，他为什么要弄这么多幺蛾子，为什么要让百姓不安宁，这些明明都是他的子民，为什么？
张松岭就这样一直想、一直想，直到白碎河他们都串完消息了他还在想。白碎河直接上手推了推他的胳膊，“醒醒。”
“噢，不好意思师父，我刚才……”
白碎河抬手打断了他，“走，带你解决你的疑惑去。”
走出一段时间后张松岭才反应过来，“就我们俩？他们不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