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伤痕格外的显眼。这让安琦有点愧疚了。
“真的对不起,我。。。”
“我能理解”伊凡娜呲牙咧嘴的,那是真疼:“要是我在战场上打出火儿来,尤其是面对躲在阴影里的老六,我也急眼。但是,面对你们,我们不老六不行啊。我也想像你们一样,人人着甲,突突就完事儿了。”
“很快的!我听说了,这次给你们换装,跟我们同款的!你忍一下嗷!”
安琦打开了药酒盖子,一股浓郁的药草香气混合着浓烈的酒精味,再与空气中的硝烟味儿混合,那简直了,冲!
安琦轻轻地滴了几滴在伤口处,伊凡娜疼的差点没昏过去,身体止不住的抽搐。
“真他喵的疼啊!”
安琦扶起了伊凡娜,从裤兜里掏出来一块合作社的巧克力,打开包装喂给了伊凡娜。
“吃糖!吃糖就不怕疼了!”
伊凡娜咬了一口巧克力,嗯,味道很香很甜,很久没有吃到这么好吃的巧克力了。大侄子瓦西里一定很喜欢!
“嗷!”沉浸在巧克力之中的伊凡娜疼的嗷一嗓子叫出声来。安琦连手套都摘下来了,尽可能的轻柔地给伊凡娜抹着药酒。然而这根本不是手法的问题,根本就是药酒的劲儿太大了。
“呜呜呜,疼啊!吃糖也疼啊!”
这也就是战斗结束放松下来,否则能够在帝国陆军当兵八年的伊凡娜根本不在乎这点疼痛。哪怕在战场上,挨上一颗子弹她也不会如此失态。
这只是战场上的一个缩影,如果说硬汉营跟公司部队战斗,那就是单方面的虐杀,战斗结束之后也不会对敌人产生任何的同情。那么,跟快反一营的战斗,那真的就是势均力敌,两方士兵们也都在战斗结束之后迅速成为了朋友。
对于军人来说,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是值得尊敬的对手,不论阵营,那都是可以成为朋友的,当然,那是战后。
不一会儿,擦完药酒的伊凡娜全身大汗,整个人就跟虚脱了似的,衣服已经湿透了。安琦盖上了药酒盖子,手随意的在身上擦了擦,拿出水壶给伊凡娜喂水。
“能抗住药酒,你是个狠人!”见到伊凡娜居然扛住了,后面没有再喊出声来,安琦那是真的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