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是有人告我状了!”
瞅陆德钊一副“总有刁民想害朕”的死样,吴立锋梆梆敲了敲桌子:
“你别动不动就给人扣罪名,空穴来风,未必无因,我还没有昏庸到是非不辩的地步。”
“那行,您说说呗,外头都传我什么了?”
…
“胡说八道!谁踏马的乱放狗屁,你喊他来,我跟他对质!”
陆德钊表面稳如老狗,内心其实慌得一批。
老三媳妇的确是个爱钱的主,说不定真见钱眼开,干了糊涂事。
完了,难道真要晚节不保了?
吴立锋冷眼睇他,“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要是没干这种事,别人也冤枉不了你。”
“我没干!我陆德钊眼皮子没那么浅,为那三瓜两枣的,脊梁骨都不要了?”
陆德钊脸红脖子粗,一副要拼命的架势,“领导,我今天把话撂这了,不管是谁,让他拿出证据来,否则他就是诬告!是有组织有预谋的迫害国家干部!!”
“您必须得给我主持公道,您要不管,我就往上告,告到中央去!!”
吴立锋指着他,一脸嫌弃,“你看看你,快60岁的人了,一遇到事就急赤白脸。”
“我怎么不急?有人往我头上扣屎盆子,妈拉个巴子的,老子咽不下这口气!”
司令办公室外头,以政治部徐承平为首的十几个中高层干部,正贴着门板缝偷听。
一边偷听一边小声蛐蛐:“吵起来了,吵起来了!”
“摊上这么个不省心的儿媳妇,够老陆喝上几壶的了!”
『嫌弃值+7,入帐70000元。』
虽然吴立锋没告诉陆德钊,到底是谁打的小报告,但对陆德钊却给予了安抚和肯定。
对这个老部下,他还是百分百信任的。
之所以把陆德钊叫到办公室,无非就是想让陆德钊,好好管管家里不省心的小儿媳妇。
作为他们这样的高级干部,树立良好的家风是至关重要的。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家里人都管不好,还怎么干得好工作?
…
陆家。
吴妙云带着女儿陈雪,上门给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