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不是所有枝条都可以用来扦插,其次剪枝泡根也不是百发百中,大多时候都是不成功的。

    不过子奕向来不是爱说大话的孩子,他说可以,那应该就是可以。

    “行,等你姐回来,我跟她讨一些。”

    司丰年帮着子奕一起浇水,瞧着院里这些长势喜人的岩桑花和冰竹,真是怎么看都看不够。

    两人正浇着水,古老头突然过来了。

    见到司丰年,埋怨地瞪他一眼,“回来也不说一声,我要是今天没来这边,你是不是不打算跟我说?”

    说起来,古老头和司丰年才是正经亲戚,有着血缘关系的那种,虽然隔了房,但比旁人自然要亲近一些。

    可司丰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打心眼里更亲近宋芸,和宋芸在一起时,总有一种错觉,觉得他和宋芸好像认识了很久很久,和亲人一样的亲近。

    这种感觉,从他在岛上初遇宋芸时就有。

    俩人好似上辈就相识,且是最亲近的家人。

    古老头也是来看岩桑花的,最近他常来,每次来都感慨的不行,说从没见过长势这么好的药草。

    “瞧这长势,最多七天,这岩桑花就要成熟了,到时就能熬制平郁丹了。”古老头十分期待。

    自打宋芸跟他提起平郁丹的事,他就每天都盼着岩桑花成熟。

    辅药他都准备好了,就等岩桑花成熟后采摘炮制,然后熬制平郁丹。

    他连试药的病人都找好了,两个得了肝病的男人,一个四十出头,一个五十来岁,都是家族遗传。

    如果平郁丹真能治疗肝病,那这药就是能造福社会的一等良方,不知能改变多少人的命运。

    宋芸也惦记着这事,估算着岩桑花差不多成熟了,就跟教官请假。

    要是别人请假,教官未必会批。

    但宋芸请假,教官直接就批了,问都没问她要去干嘛。

    谁让人家优秀呢,耽误几天训练对她毫无影响。

    十月十九,宋芸回到正德街。

    进了家门,发现不仅家人都在,司丰年也在,古老头也在,真真是热闹。

    她在军校时就接到了白阮阮的电话,知道司丰年现在住在她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