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青年拿出刀。
子奕正要行动,又听另一个青年说,“别在这弄,搞脏了地难洗的很,还会有血腥气,引了人怀疑就麻烦了。”
青年觉得有理,收起刀。
子奕收力,想看看外头是不是还有他们的人守着,又或者他们还有别的窝点。
两人被堵了嘴,再次套上麻袋扛出去。
果然,一出那间昏暗的小屋,就有人跟两个青年打招呼,说话的内容显然是一伙的,好几个,单他听见的就有三个。
两人被丢上小卡车。
车又开了半小时左右,两人被拖下来,麻袋扯掉。
刚适应光线,宋子奕还没看清周围景象,青年就来拖子奕,显然是要把他和白书亭拖进树林里处理掉,他们还带了铁锹,这是准备杀人埋尸啊。
可惜,他们没有这个机会。
宋子奕稍一用力,绑在他腕间的细麻绳就崩断了。
脚上也是一样。
青年见绳子自己开了,没想别的,只暗骂老六绑绳子时没绑牢。
在他眼里,这少年就是只待宰的绵羊,就算松了绳子也改变不了什么,他轻轻松松就能摁死这小崽子。
然而,没等他动手,小绵羊先一步抓住了他的衣领,然后他就飞了起来,360度旋转,‘砰’一声掼摔在地,疼的他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感觉五脏六腑都在这一摔中移位了。
另一个青年见状,吓了一跳,忙伸手去摸刀,手刚摸到刀柄,一只脚就伸到了他面前,还没等他作出躲闪的反应,他的身体就飞了出去,后背撞在一棵树上,然后“砰”一声砸在地面,昏死过去。
宋子奕从青年腰上拔出刀,帮白书亭割开绳子。
白书亭一脸兴奋,“子奕,现在怎么办?”
宋子奕皱眉,“我们得回一趟军校,把这事告诉我姐。”
然后看了眼天色,“天马上黑了,这里也不知道是哪里。”想到载他们过来的卡车,宋子奕问白书亭,“书亭哥,你会开车吗?”
白书亭点头,“我学过,但没开过几回,我也不确定能不能开好。”
“试试看。”宋子奕说。
宋子奕将捂着肚子疼的一头冷汗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