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打了就打了,也没证据能证明是她打的,啥事都不影响,有影响的只是碎掉的膝盖骨,就算治好了,这辈子都会在阴雨天狠狠的折磨他们。

    下次还敢来,那就碎掉他们另一只腿的膝盖骨。

    齐墨南看见了宋芸动手,只当没看见。

    有些人,就是欠揍。

    一场战争还没开始就偃旗息鼓了。

    送宋芸回家后,齐墨南去找了他那位转业当公安的战友,将冯国庆昏迷三年清醒过来的事说了。

    周文礼一直将这桩案子记在心里,都快成心病了。因为他始终怀疑重伤昏迷的女人是被她丈夫所害,可惜没有有力证据能证明,人不能抓,更别提审判。

    他一直记得那个男人被释放时的眼神,得意,嚣张,还有一点疯狂。

    这样的人,早晚还会犯事。

    这桩案子的关键就在于受害人自己,如果受害人能清醒过来,指认凶手,一切都会水落石出。

    “我们明天就要回部队,下周才能休息,你要是——”

    “今天就去,行吗?”周文礼说。

    齐墨南失笑,“你小子,还跟以前一样。远不远?”

    周文礼说,“不远,那个变成植物人的女同志,就在城郊四湖大队的下巴村。”

    两人一起去接宋芸,子奕一听他们要去给人看病顺便查案,很有兴趣,也要跟着,宋芸无奈,只能带上他。

    齐墨南到军部开了一辆吉普车出来,载着周文礼和另一个公安,以及宋芸姐弟俩,一行五人前往城郊。

    路上宋芸听周文礼提到下巴村,突然想到当初她去找子奕时,子奕在的那个村子就叫下巴村,不会这么巧吧。

    子奕也想到这一茬,瞪大眼睛,眼里有隐隐的兴奋。

    等到了地方,还真是,就是他们以前来过的下巴村,那个用绳子拴住子奕,打骂逼着子奕干活的钱翠花家就在这个下巴村。

    这年头,尤其是乡下地方,吉普车进村引起围观是很正常的事,别说吉普车,就是辆拖拉机就能引来不少人围观。

    不过村里的大人小孩见到从吉普车上下来穿着警服和军装的人时,大家伙都自动往后退了两步,不敢随便围上去摸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