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怎么混上的一等功,拽什么拽,当谁稀罕搭理你。”

    宋芸将洗漱用品全部放进盆里,端着盆转身,对上李婉喷发着嫉火的眼睛,似笑非笑道:“你一个文工团唱歌跳舞的都能立个三等功,我从战场上厮杀回来的军医得个一等功很稀奇吗?相比起来,你这个三等功才更稀奇吧?”

    李婉被宋芸一句话噎够呛,心里恼火,却也不敢在这个话题上多纠缠,转而问:“你和墨南哥是什么关系?”

    宋芸将搪瓷盆装进网兜,看都没看李婉一眼,只云淡风轻的回:“关你屁事!”

    李婉气死了,“你这人怎么回事?我好好跟你说话,你怎么骂人?你们川省军区的军医都是你这样的素质吗?”

    宋芸把东西放好,转身去窗台收昨天晚上洗的内衣裤和袜子,没理李婉。

    似乎是被宋芸这态度给刺激到了,李婉心里一股邪火噌噌往上蹿,突然冲到行李架前,将宋芸刚刚放上去的搪瓷盆和行李包全部扒翻在地,还不解气,又伸脚往翻倒在地的搪瓷盆上猛踩了两脚。

    宋芸将收回来的衣裤和袜子往床上一丢,直接走到李婉床前,拎起她的行李包,拉开拉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