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老东西，他就应该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最好死在监狱里，这才是他应得的！”
她的声音尖锐。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刀，狠狠地扎在宋曦的心上。
宋曦被这突如其来的怒吼，吓得一哆嗦，张着嘴，想要再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林雪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过了好一会儿，情绪才稍微平静了一些。
但她看向宋曦的眼神，依旧冰冷。
“要不是看在陆万深的面子上，你以为，你今天还能站在这儿跟我说话？”
她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道，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恨意。
“我早就跟你拼命了！”
说完，她看都不看宋曦一眼，转身大步走到椅子前，一屁股坐了下去，背对着宋曦。
她的肩膀微微颤抖着，很明显还在生气。
她就这么静静地坐着，不再理会宋曦。
整个办公室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宋曦急促的呼吸声，和她自己内心的绝望在回荡。
宋曦呆呆地站在原地。
她望着背对着自己的林雪，心里头那股疑惑，怎么也压不下去。
刚刚对方在气头上的时候，特意提到了陆万深。
这让她满心狐疑，实在想不明白。
陆万深和眼前这事儿，到底有什么关联。
宋曦鼓起勇气，再次开口询问，声音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您……您刚刚提到陆万深，是不是有什么原因啊？”
可林雪就像没听见似的，坐在椅子上纹丝不动，连个眼神都没给宋曦。
办公室里安静得可怕，只有宋曦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宋曦咬了咬嘴唇，往前走了两步，试图再争取一下。
“您要是有什么想法，或者陆万深和这事儿，有什么关系。”
“您跟我说说吧，我真的很想知道。”
但回应她的，依旧是死一般的沉默。
林雪就那么静静地坐着，仿佛宋曦根本不存在。
宋曦感觉自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