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砚邶从书房出来的时候,已经接近凌晨。
而许笙因为起得早,午时又醉心于打牌,于是晚上便想早些睡。
可事与愿违。
也不知是因为近期作息颠倒,亦或者是其他原因。总之,这次的例假,格外折磨人。
一阵一阵地,烦人。
大概是被子盖过头,梁砚邶进来的时候,以为许笙已经睡过去。
放轻动作。
直到他出来,躺下后想搂过许笙时,才发现,许笙的身子是僵硬的。
不对劲。
掀开被子。
依旧精致,却略显苍白。
可怜兮兮的。
梁砚邶蹙眉,“去医院。”
他右手环过许笙的细腰,宽大的掌心握住,左手绕过膝窝,稳稳抱起。
许笙认为,没有去医院的必要。
但,梁砚邶已然将她抱起。
不想动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则是怕在反抗过程中,不慎摔落。
尽管底下是床,柔软舒适。
“不了。”
声音极轻。
实乃,无力,不愿说话。
就让她一个人,静静躺着就好了。
不想折腾。
梁砚邶静静看着她,片刻,他开口,“那让白医生过来。”
白医生,虽不是专注妇科,但想必,也该懂一些的。
有,好过无。
许笙皱眉,缓缓开口,“我只是经痛。”
往常,也有在例假时不适的。
忍忍,便过去了。
“那让刘叔去准备些红糖水。”
许笙好奇,他是怎么知道,经痛可以喝红糖水缓解的。
但,与喝红糖水相比,她宁愿接受隐隐的小腹坠痛。
红糖水虽甜,但更腻。
许是激素作祟,她承认,她是有些矫情。
“哎呀,我不想喝。”
又娇又软。
像在撒娇。
若是平时,他必定不会拒绝。
实际上,今日,他同样拒绝不了。
毕竟,又不能,逼着她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