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随洲应下。
沈南知站在窗户前,风都灌进来,孟随洲将盘子放下,一摸她的胳膊,果然是凉的。
“不怕感冒?”
沈南知看着窗户被关上,几只鸟儿从树林飞远,此时天已经黑,过不了多久,它们还是要落下。
脖子酥酥痒痒的,她对于孟随洲的亲近,没有回应也没有拒绝,思绪好像被抽离了一般。
孟随洲呼吸渐沉,他原本打算忍到结婚之后,等沈南知慢慢再接受他的,他抬手按灭墙壁上的灯。
他一边想要她的反应,一边又怕弄疼她,结束时仰着头平复呼吸,把人抱在怀里。
过了一会,他下床拿了温毛巾给她擦拭。
沈南知擦完之后穿了睡衣,她被重新抱着,他亲了亲她的发顶书:“睡吧。”
隔天,孟随洲以怕沈南知感冒为由,叫来医生给她看病。
“怎么样?”他把人叫到书房问。
“体内郁气重,她的心情重要。”医生想了想又说,“不要让她一个人待着。”
“什么意思?”孟随洲面容严肃,“她有轻生的想法?”
“目前还不确定。”医生是之前给沈南知看病的,她什么情况,他最了解。
这话让孟随洲陷入到深深的挫败当中,他还以为她对他的抵触没那么深,不然昨晚……
他让人把医生送出去,转身去找人。
沈南知在阳台摆弄花,一夜的风雨,花已经凋零得不成样子,她打算移栽一个花盆。
“在干嘛?”孟随洲眉头一皱,往后看了红姨一眼,“怎么不穿鞋?”
“我劝不动。”红姨说。
孟随洲过去,把沈南知从花丛里抱出来,红姨立刻去拿了毛巾,他细细地帮她擦脚。
“要是要碎渣扎到脚怎么办?”
“花没了。”沈南知说,“昨晚的雨没那么大,怎么就全浇到阳台了呢。”
“没了再种几盆不就是了。”孟随洲眼神闪了闪,心想管家真是会找时机。
她抿唇不说话了,他无奈,卷起袖子去移栽那些花,最后还不忘修剪一番。
红姨远远看着,也不敢说话,叫人移走的是他,最后种上的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