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有病,蚯蚓怎么可能在花盆里。”
只要不是他,蚯蚓就不可能出现在花盆里。
孟随洲闷闷地笑,他蹲下来跟她齐排:“花种在花盆里比装在花瓶里好,我拘着你是万不得已,你别闷出病来,我会心疼的。”
阳台不大,孟随洲腿又长,沈南知的膝盖几乎要跟他的磕上,她往后撤一步,蹲太久脚没知觉,人控制不住地往后倒。
然而她没有摔,被孟随洲一拉,整个人落入他的怀抱当中。
“喂!”
“别动。”孟随洲一只手往后,按在一捧从花盆里翻出来的泥土上,滑唧唧的触感让他眉头一皱。
沈南知努力绷着一张脸没有笑,嘴里念叨:“活该,快去洗洗吧。”
“衣服,毁了。”孟随洲假装起身,顺带把沈南知也扶了起来,泥土也蹭她一身。
“哎!”
“两清。”
“哪有这样的?!”沈南知恨不得搬起花盆扔他身上,她突然被拉,重心不稳,落入一个宽阔的怀抱当中,“你……”
孟随洲将人抱得很紧,不容她反抗那种,“抱一会,就一会。”
沈南知把阳台收拾完,去到大厅时,婚纱店的店员还没走。
其中一个说:“沈小姐,现在试吗?”
“不用了,拿回去吧。”
“孟总说,不用试的话就三套都留下。”另外一个店员说。
沈南知没再管,又去了画室,再出来已经临近天黑,林伊叫她出去吃饭,她上楼换衣服。
现在钟叔跟着,她出门还是可以的,只不过事事都得汇报。
当看到床上陈列的三套婚纱时,沈南知心里还是很震撼的,应该说没有哪个女孩没幻想过穿婚纱。
三套都是不同的风格,孟随洲了解她,每一套都很符合她的审美。
沈南知看了一会,换好衣服,又看了两眼婚纱,拿出手机打电话给他。
“怎么了?”他声音有些嘶哑,“我在开会。”
“我有话跟你说。”
沈南知听到他叫停会议的声音,过了一会,环境相对安静下来,他道:“婚纱不合适吗?”
“我没试。”沈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