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绑架什么的,你是没见过。”
身处高位,谁不怕跌下来呢?
最好的方式就是以绝后患。
“我那么相信他,甚至签署文件的时候没有任何的怀疑。”沈南知最难受的点在这里,信任一旦崩塌,再想建立就很苦难。
感情越深厚的越是如此。
“我想不通他有任何理由这么做?”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他视孟珵为眼中钉,非把他清扫出去不可。
林郝喉结滚了滚,刚想开口,听到远处一阵脚步声,笑了一下说,“别想那么多了。”
“在这聊什么呢?”孟随洲问。
“怎么,还怕我撬墙角啊?”林郝自证清白地说
孟随洲嗤了一声,把沈南知的手握紧,“撬什么,你撬不走。”
“烦死了,你赶快结婚,最好生三个四个孩子,到时候要是敢出来玩,南知,骂死他。”林郝骂娘道。
他们两个说着没什么,沈南知听着尴尬死了,忙说:“你们俩真是够了。”
四人在店门口两两分开。
车子往别院的方向驶去,沈南知吃完加上车内温度适宜,很快困了,迷糊中被掐醒,孟随洲那张脸等比例放大在眼前。
“刚跟林郝聊什么呢?”
“聊撬你的墙角,他问我还有没有机会。”她换了姿势闭眼。
孟随洲似笑非笑的:“那跟孟珵呢?”
沈南知缓缓睁开眼睛,孟随洲在车库看到他们了,“能说什么?他要走了,送个别而已。”
“他没让你跟他走?”
“孟随洲,你够了!”沈南知翻了一个白眼,“男女之间拥抱可以分很多种,再说,以前别人抱你,我也没说什么啊。”
“哦,还抱了啊。”孟素洲语气尖酸。
电话响起,他接了。
“孟总,这边孟副……咳,孟珵的事项已经安排好了。”
孟珵去澳洲的时间提前了,工作也重新安排,年内是不会回国了。
沈南知默默听完汇报,把头扭向窗外,心里的石头压了又压,“其实你不必如此的。”
……
在别院的第二个星期,红姨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