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孟随洲第二天去了唐家一趟,在门外站了两个小时,唐攸才出来,他“真心实意”地道了个歉,没说两句她就被唐家人叫进去了。
唐家对他的刁难可想而知。
为了给唐家交代,孟父让孟随洲去跪三天的祠堂。
傍晚时,沈南知回到孟家,是跟孟珵一道的。
孟随洲的事情是孟珵告诉她的,后面唐攸还打电话倾诉了一通,经过全了解了一遍。
孟父看到是两个人一道回来的,顺口问了两句才知道两人去的是一个地方。
“怎么不一起去呢?珵儿,你这个哥哥当的。”
“孟珵之前的导师和我导师是夫妻,所以才碰上的。”沈南知解释。
孟父面向孟珵:“你这个做哥哥的,要多关心关心妹妹,没事可以多交流交流。”
她忙不迭答应。
远远地,孟随洲将这一切收在眼底,他看到他们点头后,转身进了祠堂。
没一会,沈南知过去看他,他跪得板正,多余的眼神没给一个。
把女孩子丢在山上,这事确实是他能做得出来的,无奈之余又觉得好笑,唐攸怕是这辈子都不想再去山上了。
“你要跪多久?”
“三天。”他说。
“每次都被罚跪,你丢不丢人?”沈南知摇了摇头,他的膝盖怕是比别人厚一些的,然后把带进来的垫子扔到他脚边。
以前她也会这样,他拿过垫在膝盖下面。
“还算你有点良心。”
“其实你不用这样的。”从昨天晚上跪到现在,沈南知看他站起来那一下脚步都有些趔趄。
“我说了,沈南知,你只要站在我后面,什么都不用管。”他目光灼灼地看向她。
……
沈南知刚想找唐攸,那边就打了电话过来。
“有空吗?我有事跟你说。”唐攸被孟随洲戏弄,心里气不过,她不能把他怎么样,便把矛头对准沈南知。
如果沈南知知道孟随洲做的都是因为宴薇,那她的报复就到位了。
“你挑个地方,我们见面说。”沈南知说。
唐攸定了一家咖啡厅,沈南知要出门打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