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知在上京跟孟随洲你侬我侬,我看了都替你……”
在人脉这件事上,孟珵自认不如孟随洲,所以沈南知当时要去,他也没有横加阻拦。
她有多思念自己的亲人,他是完全可以感同身受的。
这件事上,她有自己的选择,他没有权力去责怪。
一阵风吹过,窗户因为压力的加强而紧绷,有种随时会爆裂的紧迫感,没有人会想不被选择,他也如此。
“南知去找她姑姑,我没有理由阻拦。”
李含抓住这点消息,再问什么,那边不再说了。
“祁茗有一笔钱是转给孟随洲的,你注意他那边的动向,我觉得他肯定还有后手。”
“嗯。”
电话挂断,李含转身,祁茗端了杯温水站在门口。
“还没睡吗?”他不知是不是心虚,声音格外地温柔。
祁茗卸了妆脸色也不见苍白,自从上次病危之后,他的态度好转了很多,每天想着法子给她食补。
“我一个人睡不着。”她说。
“等我一会。”李含也没耽搁,把桌上的文件收拾了一下,然后到卧室洗漱,出来把祁茗抱在怀里哄睡。
至于钱的事情,他从始至终没有问过她一句。
在心里的某个角落,他隐隐期待她能坦白,直到沉沉的呼吸声传来,他无声地笑了一下。
……
第二天唐姿拿来药酒时,沈南知还以为司家的信息流通这么厉害。
“孟随洲嘱咐我来的。”唐姿坐到沙发上,“没让司家人知道。”
“哦。”
“你还挺为他着想的。”唐姿感叹,“青梅竹马的感情总归是不一样的。”
沈南知呐呐,没有否认,如果司家知道李含伤了她,有心人还不知道怎么利用这件事。
她不喜斗争,在躲避矛盾这件事上,近乎谨慎。
唐姿帮她揉了药酒,味道是淡淡的花香,挺好闻的。
“你今天有事吗?”唐姿受孟随洲拜托照顾人,也不好把沈南知扔在司家,“我今天去领证,一起?”
“你们要领证了?”沈南知感慨地说。
“是啊,先把证领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