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那边刚开完会,有人在辩论还有些吵,他捂着话筒走到外面说:“我刚刚开完会,你还好吧?”
“还可以。”沈南知看了一眼沙发上的某人,要是他不在就更好了。
不过她现在孤身一人在外面,有也比没有强。
“我下午开完会再过去。”孟珵说,“有什么想吃的吗?”
沈南知天天吃西餐都快吐了,报了几个名字,又道,“你这样两边来回跑,会不会太辛苦了。”
“那事情解决,你请我吃顿好的?”
“嗯,好。”
孟随洲坐在沙发上,眼睛看窗外时不时飞过去的白鸽,心里止不住冷哼,人是他叫来的,怎么谢也得谢他好吧?
谢孟珵打那几通没用的电话吗?
他在国内的事情一大堆,在这陪着她的意义在哪?
没等沈南知电话挂了,他冷声道:“你们谈恋爱了?”
孟珵听到孟随洲的声音,停顿了一下说:“他在你那。”
孟随洲接话:“对,就我跟她两个人,唐攸走了。你现在过来吗?哥。”
沈南知挂了电话,瞪他:“你有病啊?”
“对,我是有病,你有药吗?”孟随洲从来不屑于去邀功,此刻恨不得用眼药水帮她洗洗眼睛,“看来我跟你说的,你一句都没听进去。”
“什么?”沈南知没跟上他的思路。
“孟珵看过你的作品,他要描摹一幅底稿,根本不成问题吧。”
“你有证据吗,这样污蔑他?”完整的作品确实只有孟珵一人看过,她当时都是等唐攸出去才解开遮挡的幕布的。
孟随洲说的不无道理。
她厌恶的是这样裹挟在两人中间,走的每一步都是算计。
“我要是证明了,你跟我和好怎么样?”孟随洲走过去,故意逗她。
“神经病。”沈南知立马退开一步,“那么多女的,你也不怕精尽人亡?”
“可能你是比较特别的那一款,我才一直念念不忘吧。”孟随洲打趣,眼睛往沈南知衣服上看,她手挥舞过来,他一把拉近距离,在她唇角吻了一口。
办了那么多事情,讨点好的总不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