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恳求,她点了点头。
两人定了一班机回去,沈南知半道问起孟珵,孟随洲脸上意味不明的笑尤其明显。
“项目处理好,他回去述职了。”
孟家跟祁家的合作,是孟父想帮孟珵干一场大的,让他在孟氏站稳脚跟。
这其中不乏赌的成分。
要不是孟随洲捅了一篓子,事情就成了,到时候祁家非但倒不了,孟家还跟它捆绑上。
孟母说离婚,哪能真的不管,毕竟半辈子的心血。
祁家真正的目的,就是拉孟母在海外的公司来填两家的那个坑。
孟母也后知后觉背后的目的,这也是为什么她要给沈南知介绍人,一旦争起来,沈南知在其中的股份,只有被不断裹挟的份。
身处其中,哪有半分由己。
飞机一落地,沈南知死犟不去医院,孟随洲被林郝的电话狂轰乱炸。
他接起,烦躁地问他什么事。
“急事。”林郝说。
孟随洲关上车门,沈南知双眼直视前方,一句话不说已经代表了她的态度。
“没事,我们有的是时间。”孟随洲摸了一把方向盘,说的再胜券在握,他心底也是没底的。
“孟随洲,我们客观一点。”沈南知冷静至极,“我例假经常不准,激素因为喝药也不正常。”
“那更应该去医院,你在怕什么?”他看她,“万一有呢?”
沈南知不说话了,她心里乱,最后妥协说:“我找林伊陪我去。”
孟随洲也退了一步,把人送回家,嘱咐佣人几句,去找林郝。
他去到包间,里面坐满了人,大家脸上兴味都很明显。
“洲哥,你这下可出名了啊。”
林郝道:“我真后悔没去,洲哥你也不地道,都是兄弟,一个电话,我包飞机也得飞过去啊。”
孟随洲还以为什么急事,敢情就这?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孟随洲突然问他们有没有宴薇的消息。
“上次祁天临那边有传出一些消息,后面就没了。”林郝说。
林郝估计宴薇跑了,不然以祁天临的性子,强迫宴薇不得闹得天下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