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地嗯了一声,又问起宴薇的事情,“出国的事情,你办的怎么样了?”
“卡在祁家那边,祁天临找得紧,过两天他有出差,大概那个时候过去。”林郝顿了顿,“你去送吗?”
“你去就可以了。”孟随洲答道。
酒局散了,孟随洲没什么去别处的心思,驱车开了一阵,发现是天水湖的路,他远远地看见别墅已经熄灯了,黑得过分。
他临时又调转车头,往孟母那边去。
他有那边的钥匙,孟母已经睡下,他打开客房的门,被满屋的红晃得一愣。
孟随洲对结婚一直没什么实感,他不想让沈南知离开,而她想要婚姻。
大致就是这样。
孟母是在他打开门时醒来的,看他在房间里发呆,提醒道:“别看了,我明天就收起来。”
“不麻烦吗?”孟随洲说的没什么所谓,“反正你也爱做这种没什么意义的事情。”
“……”孟母大晚上气的给了他后脑勺一下,又从冰箱里拿了两瓶酒出来,“喝一杯?”
“妈,你受什么刺激了吗?”
孟母倒好,嗯了一声,问他怎么说。
“你不幸福,可我跟南知不见得。”孟随洲喝了一口不知冰箱里冻了多久的酒,冰的五脏六腑都凉飕飕的。
一如孟母极力促成两人的婚事,要不是她反对的话,成的可能性不足百分之四十。
尤其是沈南知一向听从孟母的安排。
“我哪不幸福了?”孟母本想平心静气说话,她知道沈南知就是他的肺管子,别人戳一下都不行。
这是戳到大动脉,不然也不会大晚上还过来这边折腾了。
孟随洲不说话。
孟母看着自己培养多年的儿子,这次孟家的事情她尚且力不从心,他倒是手起刀落。
能力是有,可对感情就是完全不开窍。
以前觉得沈南知多少能降住他一点,让他收收性子,她在婚礼里走了一遭,已经完全改变了想法。
为什么要让沈南知去受那个苦?
孟随洲喝了半瓶的酒,进去客房躺下,侧头一看沈南知和他的合照正对着自己,他一把拿过来。
那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