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这天他发了个地址过来,沈南知正在林伊房间和祁茗打视频。
祁茗把一头短发染成了金色,看着有些酷,她神色看起来好了不少,笑容不断。
当然,其中也不乏不想让她们担心的成分。
“你在国外还习惯吗?”林伊别别扭扭地说,心里对没赶上送别的飞机耿耿于怀,“要是不习惯就回来呗,菜肯定还是家里的好吃。”
祁茗嘁了一声:“我有做菜的人,谁要吃家里的。”
她又笑:“等我结婚,我们就能见到了啊。”
“你真要跟李含结婚?”沈南知觉得不可思议,他们认识时间那么短,可祁茗那边仿佛很坚定。
“我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的,你们可别动摇我。”
视频那边,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用英语叫祁茗,她卷起手袖,然后视频挂了。
林伊郁闷得很,不得劲地说:“你看见她脖子上那些孔了吗?要是染上瘾,以后可怎么办啊?”
沈南知沉默。
当天晚上,林伊出去喝酒,她陪着。
两人去的是当地一家蹦迪厅,林伊在舞池跳,沈南知坐在吧台那边默默喝酒。
一群打扮精致的女人过去,她多看了一眼,顺带看到了卡座那边的祁天临和宴薇。
要说祁天临对宴薇的心,谁人不知,不过她无心,他也没强求。
最近宴薇处处遭排挤,他倒是殷勤得很。
沈南知看了一圈人,端着酒杯过去坐下,朝祁天临敬了一杯,“好巧。”
又看了看宴薇,“你也在。”
宴薇知道这几天处处不顺的罪魁祸首就是沈南知,她过来不会有什么好事,皮笑肉不笑地说,“我在这不是很正常?”
沈南知看看祁天临,“是挺正常的。”
挺正常的一句话,她咬着调调说,旁边人顿起八卦之心。
“沈小姐说话真有意思。”祁天临跟沈南知碰了碰杯子,“阿茗都去国外了,她在那边也生活挺好的,有些事情该过去就得过去。”
“我天生体弱,体弱的人比较记仇。”沈南知摊了摊手,“不过我向来公平,当初找人你没管,现在也就别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