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钥匙,“我没怪你。”
“什么意思?”孟随洲抓住要关上的车门,居高临下地说,“她现在所遭受的事情,不是我或者你造成的,如果你一定要责怪,把责任归在我身上也可以。”
沈南知勉强冷静,手还是止不住颤抖,“对,她所遭受的不是谁造成的。”
她护崽得很,一旦被她划入自己的领地,关心都是无条件的。
“是祁天临和宴薇,这我知道。”她知道现在不适合开车,又把钥匙递回去,“送我去机场。”
一路上,两人都很沉默,孟随洲收到了酒店发来的监控视频,确实有人敲了房间的门。
还好沈南知没出去。
他乘加油的时候来回看了两遍,然后把手机收了起来。
沈南知找到祁茗之前,先在室看到了李含,他一身利落的藏蓝色冲锋衣,手里拿着个可爱卡通的水杯。
“祁茗在里间。”他说。
沈南知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祁茗被救出的细节并没有明说,可李含在这,似乎已经明确了。
又让孟随洲说对了。
她跟着李含一道过去,短短两天时间,他变化还挺大的。
眉宇间没有了以前那股谦卑礼让,眼底是一种轩昂的,把人踩在脚底的神色。
“你跟祁茗一起去吗?”沈南知问。
李含点头,“嗯,阿茗的姑妈在那边,她身体恢复得快一点。”
“她……”沈南知有些问不出口,直到推开门,她把吃惊的神色都隐藏起来,气氛地指着祁茗的脑门,“好啊你,我不来你就偷偷走吧,以后也别回来了。”
祁茗拉了拉袖子,遮住手臂的淤青的针口,“话你说的,我还真不想回来了。”
沈南知红了眼眶,她眨眨眼睛,抱住祁茗,小声说着对不起。
明明昨天早上才跟孟随洲说道歉没什么用,可这会还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沈南知的动作拉扯到祁茗的头发,假发就那么掉了下去,她吓了一跳。
祁茗摸着自己的光头,嘿嘿笑:“我打算从头开始了。”
她伸出手上的钻戒,“姐亲自挑的,漂亮吧?”
“你跟李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