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拿了一件自己的t桖出来,“洗个澡睡觉吧。”
沈南知进去浴室,衣服脱到一半才发现玻璃是半透明,她堪堪拉上衣服,门从外面敲响。
“毛巾。”他的声音传进浴室。
她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洗了把脸,才悠悠缓缓打开门,水顺着脖子流下,她拿过毛巾擦了擦。
在犹豫要不要关门时,孟随洲已经进去,他目光有些沉,一手抚摸她的脸,低头吻上去。
她没退让,在站不稳时,手虚虚扶住他的肩膀。
这似乎给了孟随洲鼓励,他手在她裙下游走,唇则贴上她的脖子,鼻尖蹭着她的耳垂,感受着怀里人的轻颤。
他笑了下:“都多少次了,还这么不经事。”
沈南知轻哼,避开他的脸,盯着脖子下的一颗小痣看,“我又不是你。”
“那我教你?”孟随洲贴近她的脖颈间作乱,“放心,我这个老师很有耐心。”
“什么?”沈南知被他推到浴缸里,强烈的不安和其他想法让她急剧想逃离。
他握着她的手,按在腰间的皮带上,“好学生,做作业之前,总得准备点功课吧。”
他语调拿捏得涩情极了。
沈南知臊红了脸,一双眸子沾染了水渍,浸润着情欲,似娇似嗔地看着他。
孟随洲很快放弃了慢慢来的想法,他边吻她边动作……
阵地很快由浴室转到床上,沈南知不愿意在上面,他耐心把人抱到贵妃榻上。
“哥哥。”她叫他。
孟随洲皱眉,有些称呼是助兴,明显她不是。
“我们这算是乱伦吗?”她借着酒劲,懵懂地问他,原来哪些委屈并没有随着时间被遗忘。
孟随洲差点没绷住s了,一张脸阴沉得很,把她的手举到头顶,“胡说什么乱伦,你本来就是指定给我的。”
早该想到的,她的疏离是从很久之前就开始了。
他咬了一下她的脖子,直到痕迹明显才松嘴,“以前算我浑。”
前后半个小时,孟随洲电话响了几次,他起身接了,说一会过去。
他看了一眼人,她重新进去浴室。
沈南知出来时,人已经走了,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