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沈南知,随即收回视线。
他想,或许她说的对,他对她不过就是对孟珵的比较而已。
祁氏要加入,项目是孟随洲谈下来的,他不仅拒绝,甚至指明不需要总部的协助。
“这不是你一个人能完成的吧。”李含低声道。
孟随洲嘴角含笑,“多你一个,更完不成。”
“你……”李含忍不住站起来,又缓缓坐下,面对这般挑衅,他也只能忍着。
孟随洲对他,怕是旧仇新恨一起算。
这边没几分钟,孟随洲收到孟父的信息,让他不用管这个项目了。
孟随洲用指尖轻敲桌面,觉得事情愈发有意思起来了,从孟珵跟祁家接触开始,孟氏要做什么都必须带上祁氏。
利益捆绑嘛,无外乎那几样。
孟父自从孟母离开孟氏之后,再也没有了管束,日益膨胀,连续跟祁氏的合作都远超出孟氏能承载的范围。
孟随洲虽然不知道那文件的内容,也能猜到些许,他回孟父说不可能。
“爸,你要偏心你另外一个儿子,也不用这么恶心我吧。”
“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谈下来是因为南知。”孟父当时要给孟随洲下马威,借故没去酒局,没想到他径直把沈南知叫去了。
当场的哪个不是人精,她手里的股份无疑是个定心丸,孟随洲从中游说,这才拿下了项目。
“她肯帮我,也是我的本事,爸,我这还是跟你学的。”
那边气的半天没回。
等会议结束,孟随洲悠悠缓缓地打了一句话过去,“祁氏要参与也不是不行,我上次的提议,你再考虑考虑。”
“随洲,爸年轻时再混,也没像你这样过,我万事都以你妈为先,你这样有为你跟南知以后想过吗?”
“别和我提你们的婚姻。”孟随洲回忆起来只有无尽的争吵和两个人以爱为名的日益消磨,“我跟她的今天,少不了你们一份。”
会议结束,沈南知跟着孟珵他们出会议室,她本想问问孟随洲的伤,想想又歇了心思。
既然想划清界限,就一定要决断。
她如此想着,偏不能让她如愿,转头就在茶水间遇到了孟随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