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表情,愈发不顺眼。
孟随洲揉了一下脸颊,被打的地方早已没了痛感,他知道孟父这是寻着理由训他,也没想惯着。
“都晚上十一点了,要什么时间观念。”
视频会议上的人脸色各异,孟父过了两分钟才说话,“开会。”
会议内容是广城这边的一个提案,孟随洲谈下来不久,总部有新的规划。
孟珵此次前来,也是因为这个提案。
孟父在国外,知道孟珵提前到了广城立即召开会议,开了十多分钟的会才发现沈南知不在,她那边负责的内容都是孟随洲在回复。
“南知呢?”
孟随洲侧头看了一眼卫生间的方向,人进去十多分钟没出来,他道:“这块内容我另有负责人选。”
“你换人了,有提前报备吗?”
“临时决定的。”孟随洲说。
孟父那边,笔几次敲击桌面,句句声音都很重,“我把分公司给你是管理,不是你自己的,你分分清楚。”
孟随洲闻言笑了,“孟总,你不能跟我重申这个,我比谁都清楚。”
一场会议,孟父发了好一通火,加上时间实在是晚,开了半个小时就结束了。
孟随洲去敲了敲浴室的门,“还不出来,你打算睡里面了?”
他再敲,沈南知刷地拉开门,她头发吹至半干披散在肩头,身上穿着件白色的吊带,露出的地方深浅不一的痕迹明显。
“怎么了?”他轻声问。
沈南知迈腿走了一步,那种不舒服的感觉明显,她怨怼地瞪向罪魁祸首,“可能撕裂了。”
“撕裂?”孟随洲掀起她的下摆被拍了一下,他又伸手,“给我看看。”
“你是不是人?!”沈南知刚刚在里面处理了半天,伴随着小腹一阵阵抽搐,难受得不行。
孟随洲将人打横抱起,他确实是气得狠了,前面动作也没轻没重的,“去医院看看。”
沈南知一路绷着脸,到了医院才发现刚他给自己套的衣服吊牌都没摘掉,看风格不像是祁茗会穿的款式。
包括她刚刚穿着那件朴素的白色吊带。
祁茗曾说,她最讨厌的就是白色,要穿就得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