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气势更让人发怵几分。
他把自己喝过的那杯端到她面前,“喝吧。”
“……”沈南知咬牙,一口气喝完,“祁天临既然在找祁茗,你又跟他搅和在一起。”
她看着他,得出结论,“你是不是要把祁茗卖了?”
孟随洲斜坐在茶几上,离沈南知不过半米的距离,祁茗拿到文件又说不见了,对内容丝毫不提。
他确实没有必要犯风险再帮她隐藏。
“我跟她合作,互利互惠,说卖太难听了。”
“她在哪?”
“不知道。”
沈南知抓住他的手,哽了一下说:“她是我朋友。”
孟随洲垂着眸子,眼神从她脖颈扫视到锁骨,再往下些,视线就收不住了,他嗤了一声,“你倒是忠义。”
祁茗也是,赖死孟随洲,就不跟沈南知她们联系,就怕波及她们半分。
沈南知窘迫,脊背挺得很直,看他还是不想说的样子,有些负气地起身出去。
她一边唾弃自己没用,一边又觉得怎么就跟他走到了这个地步。
走到门口时,听见他在里面说:“你没听说过要想取之,必须与之吗?”
沈南知几步走回房间,把门关上,双手在胸前交叉,墨绿色衣裙从上到下褪下,露出白皙无暇的酮体。
“要做就做,快点。”
孟随洲喉结滚了滚,他耐着性子哄了她这么多天也丝毫没有拉近两人的距离,憋闷的情绪总得找到发泄口。
他还是头一次对一份感情这么没有把控感,面对她的诱惑,甚至生出了种种顾虑。
沈南知大半身子都挂在他身上,脚上的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蹬掉,白嫩的脚踩在孟随洲的皮鞋上。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他吻了吻她的耳垂,怕她摔倒,一只手勾住她的细腰,“不怕我空手套白狼?”
沈南知松开一只手,不太熟练且暧昧地拍拍他的脸,“你知道我要什么的。”
孟随洲跟她对视一会,终于受不了她眼神里的讨伐,捂住她的眼睛吻了上去,好像她唇上沾了蜜似的反复辗转。
他一边吻一边解自己的衣扣,她深深浅浅的呼吸声就在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