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眼神巡视一圈才看到人半蹲在角落里,窗帘挡住了她。
“你在这干嘛呢?”他刚刚过来的急,连把伞都没带,觉得这么湿哒哒地过去抱人不好,看她样子又实在担心,“呆头就是调皮,喜欢玩……”
沈南知眼泪止不住,她一泪眼朦胧之中看到那个熟悉的人影,几乎没有犹豫,她站起来扑到他怀里。
“我……我,我爸妈没了。”她几乎泣不成声。
孟随洲唇抿得死死的,一只手缓缓拍着她的后背,“都过去了。”
“你会想他们吗?”沈南知总算抽回一些理智,不得不说,在父母离世后的很长时间,孟随洲填补了她大片的时光。
无论好的还是坏的,好像任何东西最终都会消逝,只有他不会。
孟随洲一直抱着她到衣服半干,然后哄着人进了浴室,看她一副神游没有那么抗拒的样子,侧头吻了过去。
沈南知猝然惊醒,猛地推开他,“你自己洗。”
孟随洲无奈地放开人,边解领带边打了好几个喷嚏,“为了你,我可是快连续十五个个小时没休息了。”
“……”他前后进来不过两个小时,她自然不信,正欲转身出去,腰被人从后面搂住的了。
他的力气很大,声音沉沉的,带着浓厚的疲倦,“枝枝,别生我的气了,好吗?”
“我没有生气。”她也无法解释自己的心情,总是跟自己较劲居多。
孟随洲将人搂得更紧一些,头埋进她发丝里,“我调去广城那边工作,说的是负责新公司,我爸只不过想给孟珵铺路,怕我在不好开展罢了。”
沈南知默默地听着,她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很好的听众,因为她无从劝解。
说什么理解孟父的话,他从来不爱听的。
她也没有真正地去了解过他喜欢什么,怪不得每次说出口的话,总不能让人开心。
“其实我根本不在乎什么董事会,从一开始我就不想进公司,看着孟珵我就想着我爸那些过往……”孟随洲头更低了些,他向来不对外人展露一点自己的心思,沈南知是从小到大都被他划分到自己这一边。
他嫌她,欺她又哄她,最后去找她,离不开她。
可以说,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