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最好结婚。”林伊啧啧两声,“我最近听说宴薇留学那几年,跟了好几个男的呢,天知道现在保持联系的还有几个,他头上早就一片绿了吧。”
沈南知默默扣着手上的杯子,一言不发。
“南知,他那种男人就像毒药,你耳濡目染这么多年,真能戒掉?”祁茗意味深长地说,“你一味的躲避,就对他也挺不公平的。”
“他当初做的那些事情,对他哪不公平了?”林伊哼了一声,“我们知知值得更好的。”
“哪个更好,你找找?”
林伊把身边的优质男性想了个遍,可以跟孟随洲匹敌的,还真没几个。
祁茗说难戒,沈南知想确实如此,她这段时间忧虑颇多,已经到了每晚必须靠褪黑素才能安睡的地步。
她之前说给林伊介绍中医,自己先出了问题。
晚上睡不好,白天也没什么精神,一次开会,她没什么内容要汇报,躲在后台偷懒。
展厅冷气开得足,沈南知正搓着手臂,孟珵把他的外套递给她,“先穿吧,会议还有半个小时呢。”
沈南知接过披上,外套上带着一股淡淡的烟味和清爽薄荷香,不难闻,她觉得身上暖和不少。
展厅屏幕前,一个孑孑的身影站在那,一手扶着话筒在做汇报。
他分公司业绩下来,比起前两年持续亏损,这季度做到持平已经是不易。
汇报结束,展厅响起一片掌声。
沈南知也不吝啬地鼓了掌,这时孟随洲从台上下来,两人猝不及防撞了个正着。
他一手拿着瓶水喝,身边的助理已经换人,之前是跟着孟父的。
“你先下去吧。”他跟助理说。
沈南知半晌挤出一句,“恭喜你。”
瓶子咚地被扔进垃圾桶,孟随洲从她旁边走过,“说来说去,你就会这么没营养的一句?”
“……”沈南知噎了噎,自顾闭嘴。
“我就说养了个白眼狼。”孟随洲往前走,余光瞟见她还愣在原地,身上披着的那件外套大得能将人包裹住。
他发信息给助理说这里冷气太足了。
不一会,温度果然上升了许多,手机提示音响起,是宴薇发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