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跟睡你似的。”
“祁茗。”祁父呵斥,又朝孟随洲说,“茗茗不懂事,气性大,薇薇住院的钱我来出,还有赔偿的事情,你们尽管开口。”
“爸!”祁茗不乐意,鼓着一张脸瞪眼薇,对方也是同款不客气。
“祁伯伯,宴家现在的情况你也了解,宴薇她做生意不容易,这次合作又丢了。”孟随洲之前跟宴薇商量的意思,也是要合作。
祁父思量一下,没有异议,当即拿出几个合作来谈。
沈南知到时,他们已经谈得差不多。
林伊手里捧着一束鲜花,在房间里巡视一圈,最后把目光定格在沈南知脸上,“我们,是不是走错了?”
沈南知由愕然转为平静只有几秒,她把林伊手里的花还有自己手里的水果提到宴薇床头,“祝你早日康复。”
“……”
祁茗现下已经有几分后悔为什么要把两人叫来,她拉起她们,“好了好了,都解决了,我们走吧。”
“对对对,走走走。”林伊拉着沈南知,跑得比兔子还快。
祁父随后也跟着出去了,房间里就剩下两人。
“南知她……”宴薇看孟随洲,“你要不要出去看看?”
“不用。”孟随洲一手插兜,目光淡淡,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走吧,我跟你去办出院。”
宴薇低着头,心里掀起一丝波澜,孟随洲对待女人能有三分耐心已是不易,沈南知又是个不知情识趣的,多方拒绝,自然就把人推开了。
她点了点头,紧跟在他身后。
这边,沈南知一直出去到医院外面,然后上了林伊的车,她脸色如常,好像真的只是来看了个病人。
祁茗和林伊面面相觑,后者道,“你是故意的吧?”
“我……”祁茗打量着沈南知,她也没料到孟随洲怎么就站到了宴薇那头,难道之前的判断有误?
“你们去哪?”沈南知说,“有空的话,陪我去喝酒吧。”
祁茗爱玩,砸了自己别墅的一间房专门私藏酒,她把人带过去,直言她们要喝什么自己开。
沈南知当真去选酒。
“她这样,不会有事吧?”林伊惴惴不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