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让人无法窥探其内心分毫。
他那副皮囊加上不沉闷的性格,在女生当中尤其吃香。
他看似兴头上来跟谁都能暧昧几句,林郝知道,他只是恰好有那么一点兴趣而已,至于喜欢,那是从来没有的。
他跟沈南知宣布婚事,在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又在预想之中。
孟随洲不是个消停的性子,可她是极其安稳的,他无论什么时候玩累了回去,她都在那。
孟随洲是半夜回家的,他打开自己的门,在房间转了一圈后发现猫不在,转头去了隔壁房间。
拧了两下门把手发现门从里面锁上了。
“你可以的,沈南知。”
……
第二天沈南知醒来,看见枕边躺着的人,差点没怀疑自己眼睛花了。
孟随洲睡相规整,反而她极其不害羞地半个身体都趴在他身上。
她动了动,他没醒。
进了浴室洗漱时,她发现他换下的衣服就那么随意地搭在浴缸边上,衣服口袋里露出一张纸条的尖尖。
沈南知火速卷起衣服,纸条就那么掉了下来。
要不说亲眼看到跟听说还是有一定区别的,纸条上留了一串数字,末尾还有两个字母带一个心形。
字母是女生的名字缩写,心形……
她把衣服扔回原位,再出去看到他躺在她床上,人没醒,手在四处摸索,好像在找什么。
一时气闷,她换了衣服,准备下楼。
孟随洲在这时睁开眼睛,手在猫身上摸了两下,说道:“等我一下。”
沈南知没应他,还是出去了。
因为她今天起床的早,保姆还在煮早餐,她进厨房说道,“随洲那份就不用准备了,他不吃。”
孟随洲下来时,客厅就只有沈南知一个人,她喝着半碗燕窝,他进厨房一看啥也没有又到餐桌旁坐着。
保姆进来,他问:“我的那份呢?”
“额……”保姆有些惶恐地去看沈南知。
“你平时不是都睡到中午才起床吗?”沈南知抽了张纸擦嘴,“做了也是浪费。”
“燕窝还有吗,给我来一碗。”孟随洲跟佣人说完,含笑看着沈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