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
“哪能一样,你伯母可舍不得离婚,南知不高兴了,你有得哄的。”
“是我的,她走不了。”孟随洲说,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
孟富安皮笑肉不笑的:“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这便宜也是被你小子捡到了。”
孟随洲应他:“二伯想捡,那也不能了啊。”
“你……”孟富安咬着一口后槽牙,想看孟随洲今晚到底想如何。
包厢另一边,林郝把打李含那人叫过去,几人对他一个,酒一杯接一杯的灌。
那人朝孟富安呼救好几次,他都没管,不急不缓地观察孟随洲的神色。
半个小时后,那人已经灌吐,进了两次厕所又被拖出来,林郝到孟富安身边坐下,举起一杯酒,“叔,我敬你。”
孟富安刷地站了起来,带倒了桌上的酒,噼里啪啦掉了一地,他按捺不住地朝林郝叫道,“你算个什么东西?!”
又对孟随洲说,“我是你爸的兄弟,你设个局把我叫来,你什么意思?”
孟随洲拍了拍孟富安的肩膀,让他稍安勿躁,“二伯,你做的事情呢,我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妈拿你没办法可不代表我没有。
这几年,孟富安一直想进孟氏,可孟母守得紧,两年前把孟珵塞了进去,他的手也随即伸入孟氏。
那天,他和沈南知在医院门口被拍,压根就不是一场意外。
孟富安北被押在包间不能走,他打电话给孟父,还没拨通,手机就被人抽走了,“二伯,我们难得喝酒,别扫兴。”
……
第二天一早,沈南知就被楼下的声音吵醒,她下楼一看,家里的人都齐坐在沙发上。
二伯母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就富安那把老骨头,哪经得起那样的折腾。”
昨天晚上孟富安愣是被孟随洲灌了一晚上的酒,凌晨闹起来进了警局,现在还没出来。
孟父和孟母沉着脸,孟父看孟母脸色,也不敢上去楼上叫孟随洲。
二伯母看到沈南知,忙扑了过去,“南知,你可要给二伯母做主啊!”
“……”沈南知连连后退了好几步,她不由得去看孟父孟母。
孟父说,“南知,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