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酒汤好了,这会喝吗?”
孟随洲揉着头,问了佣人几句,知道自己是喝醉了,可怎么躺在这印象模糊。
到餐桌上喝醒酒汤时,他只一口就抬头,问沈南知,“你知道我喝醉了?”
孟随洲醉酒的时候挺多,他怕苦,解酒汤里喜欢蜂蜜会多加一些,这个只有沈南知会做。
想到这,他觉得这几天的坚冰似乎消融了些,刚想问昨天的事情,听到她声音依然如同寒冬。
“半夜下来看过。”沈南知喝着碗里的粥,不咸不淡地解释。
他没趣地哦了一声,还在努力回忆什么,又问:“你嘴怎么了?”
“狗咬了。”沈南知撂下喝了一半的粥,起身上楼。
“沈小姐这是怎么了?”佣人问,平时挺和颜悦色一个人,今天怎么……
“她那几天要来了。”孟书记洲说道。
下午孟父打电话催孟随洲去拍卖会,他不急不缓地上去沈南知房间,在沙发上坐下,等她安装游戏装备。
他说:“这游戏是林郝朋友公司开发的,他有最新的试玩装备,你要试试吗?”
沈南知隐隐有些心动,她叉掉游戏,说不用了。
孟随洲把手里把玩的挂件扔回原位,“你一个人辛辛苦苦升级有什么意思,晚上我们组局,一起玩。”
“你到底想说什么?”沈南知眉头皱成“川”字。
“拍卖会我要是一个人去,我敢说我爸今晚就能把我打包卖出去。”孟随洲走近电脑桌,手撑在上面,“你跟我去呗。”
“我不去。”沈南知毫不留情地拒绝。
孟随洲撑着的身体慢慢低下,在她头顶上方停住,他语气沉沉,“我看你去了也是我爸的帮凶。”
要说昨晚什么孟随洲记得最清楚,那莫过于是她这副样子,说出的话那样冷,他想把她堵回去。
沈南知见他盯着自己的唇看,慌乱移开视线,“你向来要打发谁,不是轻而易举。”
孟随洲直起些许身子,“话是那样说,识趣的还好,缠住不放的也很麻烦。”
他看着沈南知那只空落落的手,说道,“我给你的镯子呢,你上次碰了一下,不会碎了吧,那可是我从高僧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