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看着有点脏了。”宴薇道。
“我妈定期会叫人过来弄的。”孟随洲到沙发上坐下,扯了扯领带,“你别跟她撞上。”
不然以他妈妈的脾气,宴薇讨不到半点好处。
宴薇点头,主动说起了那个床单,“我看着有些脏了,换下来洗洗。”
差不多到饭点,一个清洁阿姨过去问海鲜怎么处理,孟随洲想起孟母跟他说沈南知把东西送过来的事情。
当即,他挑了挑眉,跟宴薇说,“下次还是不要再自作主张了。”
……
隔天就是周六,孟随洲说上午有个会,沈南知便说自己过去就好,她主要是想去解决林伊的事情。
吃饭倒是其次。
相比起其他菜馆,壁上观算得上老式,每个雅间招待一组客人,之间距离相离甚远,房间都隐逸在各色花草之中,阳光透过缝隙,留下一地斑驳。
这样清雅的环境驱散了人心中很多的燥热。
侍者推开门进去,孟随洲已坐在里面,他煮着一壶茶,袅袅的雾气模糊了脸庞,两人就这么隔着相望。
沈南知到他对面对下,菜都是提前三天预定,这会等着就可以。
“尝尝。”他推给她一杯茶。
沈南知喝了一口,温度正好合适,味道醇厚甘甜,正是他最喜欢的庐山云雾,她喝了两杯,他就不再倒了。
“这茶偏寒。饭后再喝。”
沈南知撇撇嘴,这人总是给个瘾头,等你来劲他就全身而退,她自顾给自己倒了一杯,“就几杯,寒也寒不到哪去,我开心就好。”
孟随洲笑,这会功夫侍者已经将饭食尽数端上来,他一一夹给沈南知,“这个尝尝。”
“我自己来。”沈南知淡淡道。
“还在生气?”孟随洲筷子没停,脸上的笑容愈发明显,他又给她夹了一筷子的秋葵,“你天天这么气小心肝气郁结。”
“谁生气了。”沈南知是逐渐想清楚了,那些都是不值当的事情,想多了也是无益,只会给自己找罪受。
孟随洲观察着她的神色,从包里拿出一只红玉的镯子,水色极好,乘她夹菜时拉过她的手,套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