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身的空气。
她拍打他的肩膀，在他的吻中感受到隐隐的怒火。
“程……你怎么了……先松开……疼……”
直到她说疼，程燃才松开她的唇，给她喘息的机会，大拇指度不轻不重的碾压着她的唇瓣。
“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乔雪梅对我有意思，郭雪芸喜欢我？我生气她们伤害你，生气自己不能及时让你免于伤害，更生气你……”
“生气我什么？”
江婉清一愣，她自觉啥也没做，怎么就惹他生气了？生气的点在哪儿？
她微微歪头，不解且疑惑。
“没什么。”
到嘴的话被他咽下去，叹了声气，揉揉她的头。
“我的腿好了，上面会给我安排新的工作，不能时刻看着你，万事自己小心，该告诉我的告诉我，理所当然一点，好吗？程太太。”
他一直叫她婉清，她觉得够亲密了，可他居然叫她程太太？
她咽了口唾沫，眨眨眼:“你……在宣示主权？”
“你不做的事情只能我做了，去坐着休息，我去给你做饭。”
他的腿好了这件事想必已经传遍了，不用继续坐在轮椅上，做饭自然不在话下。
江婉清却还沉浸在震惊中，她呆呆的坐下，拍了拍自己的脸，强迫自己清醒下来。
程燃的意思她明白，他是生气她在面对乔雪梅和郭雪芸两个人时完全不把他们当情敌，连醋都不吃一口？
是不是这段时间他们有时过于亲密，让他产生了其他的错觉，把这些感觉和感情画等号了。
看来她也需要好好缓缓……
……
两天后，郭雪芸铩羽而归，讲座也没办成，回京区前却特意去学校找了江婉清。
何校长替她半节课，有些抱歉的跟她说:“我拦不住她，只能委屈你去见见，免得她给学校找麻烦，反正她要走了，别担心。”
“我知道，我去看看。”
对于郭雪芸会来找她这件事，江婉清并不奇怪，坦然前去见面。
对方倒也不装了，在程燃面前表现出来的对她的关心和善良不复存在，眼里的敌意比之之前的乔雪梅有过之而无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