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家属院里的人大部分对没有特别的敌意，但总不那么热络，除了张嫂子几个因为孩子补课的事情感谢她，再无其他联系，平常想从她们嘴里套出点消息比登天还难。
“嗯，缺什么跟我说。”
“好，先吃饭吧。”
……
没两天江婉清就开始“贿赂小朋友”了，香喷喷的炸鸡把男孩女孩香得找不着北，一个个往前凑。
“江姐姐，你做得这个什么……鸡真好吃，回去俺让俺娘也做！”
“是炸鸡。”江婉清纠正。
“我以前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江姐姐你真厉害，才不是他们说的花架子。”
小孩子吃了东西就容易说出些发自内心的话，江婉清听着，挑挑眉。
“哦？他们还说我什么了？”
“他们说姐姐你心机重，表面上不显山不漏水，其实心里算计得很，明明就不是这样的，你还免费给我们补课呢。”
“就是，大人都喜欢胡说八道。”
“这些话都是谁先说的？”
江婉清温柔得蹲下来，帮一个头发散开的小女孩重新绑好头发，摸摸她的头，温声细语的问。
“是乔大夫和刘大婶说的，她们说姐姐连自己妹妹的婚礼都不参加，亲人都不要，和程营长也走不远，我妈私底下和她们打赌姐姐你能在这待多久，我妈说起码一两年，乔大夫说最多一两个月，到时候你什么都没了……”
小女孩转述得很完整，这些从乔雪梅嘴里说出来也不奇怪，一两个月……她凭什么这么肯定？这段时间肯定还有事情发生。
她敛了敛眉眼，把小朋友拢到一起，挨个把炸鸡分完。
“以后姐姐会做更多好吃的，你们常来哦。”
“好诶！”
小朋友都很单纯，谁对他们好他们就对谁多说话，而很多大人说话也都不避着孩子，从那些老大姐嘴里套话，还不如孩子们的三言两句中传达的信息来得有用。
江秀的婚礼原本江婉清是百分百不去的，可莫莉用公社电话告诉她，为了给江家撑场面，盖去近些日子的丑闻，他们竟然卑鄙到用程燃的名头把能骗来请来的领导都邀请了个遍。
听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