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怎么解释?”
谢宝摇头道;“袁天赦大人,您犯了生活错误,内府大使韩赞周已经将你的生活作风问题禀报了朝廷,飞鸽传回消息,你已经是罪人,商行收录你进入绿植部门。你和督师衙门没有关系了。
好好工作,商行和督师衙门解释什么?不要分心,我们在奴儿干地区事务繁忙,哪有心情搭理什么衙门啊!
李银河大人回到京师还要去金銮殿骂街,您觉得首辅大人迎战呢,还是次辅大人接战呢。
师父还有撒泼打滚的大招,准备脱光衣服显示清白,师父已经准备在紫禁城裸奔显示自己是帝国赤子呢。
内阁的大人们总归要道貌岸然吧,接得住师父的大招吗?”
袁天赦倒吸口凉气道;“李银河好歹是个都司官员,总要讲点体面吧,不能栽赃诬陷本官吧?
本官昔日行走江湖,江湖中的败类也不过如此!”
谢宝皱眉道;“师父是位纯粹的商贾,是政客,还是传奇。谢宝跟您说实话,师父是朝廷和江湖双料传奇。盛名之下必然无赖。
谢宝劝您好好工作,奴儿干地区被后金截断几十年了,这里是后金死兵的源头,我们首先截断这里,经营奴儿干,也是为大明帝国默默做贡献。
袁天赦,你不是官啦,做好绿植工作,大片地域需要绿化。”
横哒小跑着靠近谢宝道;“谢宝大人,除去在双城子丧命的,据点还有后金军士二百三十人,披甲人七十。
很多披甲人跑回村寨了。”
谢宝皱眉道;“土城子才周围六百多米,二十多年过去了,你们没有好好扩建啊。土城坐落在河边,每年水涨之后浸泡墙体,这座小城是妥妥的危险建筑。
土城之外是低矮的破棚子,狭窄的街道上流淌着莫名的液体。”
谢宝痛心疾首道;“参将大人,什么是贵人?整洁体面是基本要求啊!”
横哒脸红脖子粗道;“后金贵族们不习惯建设。也没有物资搞建设,大家凑活着住呗。
土城之外是奴隶和罪人们的居住之地,也没什么讲究,他们活不了太久的。”
谢宝黑着脸道;“参将大人挖过老鼠洞吧,人家老鼠洞有主卧有次卧有厕所有储藏室。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