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本官是下三滥,你奶奶个腿的,装什么清高!”
李银河对韩赞周和王简拱手道;“两位大人为银河做主。”
李云龙从袖子中拿出公文道;“奉蓟辽督师大人的命令,我们要拿下李银河,追究其破坏海禁,交通后金的罪行。
莫要心存幻想负隅顽抗,本官作为蓟辽督师衙门的特别代表,有权使用督师侍卫及东江镇军士。”
李云龙向身后陈继盛道;“吹号集合。”
李云龙冲王简拱手道;“希望大使理解蓟辽督师衙门的苦衷。东江镇属于蓟辽督师管辖,不能自行其是脱离抗击后金的大局。”
韩赞周阴恻恻道;“好大的口气。大明陛下才是帝国的主宰,李银河作为祈福使节,不受蓟辽督师衙门的管辖。”
王简咳嗽一声道;“韩赞周大人是祈福大使,本官兵科给事中是代表朝廷的副使,李银河作为使节之一,属于朝廷处置范畴。
祈福是朝廷决定的大事,希望蓟辽督师衙门分清主次,照顾大局。如果对李银河有意见,可以通过公文向朝廷申诉。”
李云龙听着聚集军队的号角声道;“两位大人,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蓟辽督师衙门已经掌握了李银河及商行交接后金破坏封锁后金海禁的确凿证据。
云从岛属于蓟辽督师衙门的管辖范围,本官只遵从督师衙门的命令,得罪了!”
李云龙抬起手臂;“拿下李银河,咦,李银河呢?”
李银河趁着李云龙等人争辩之时,早已悄然退回商栈。
李云龙不可置信地看着商栈方向道;“有没有规矩?讲不讲节操?上官讲话李银河居然偷偷溜啦!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李银河逃回商栈难道能飞走不成,我们去抓他。”
商栈大门突然被打开,四名司号兵鱼贯而出,站在大门口吹响军号。
两个连队的车营将火炮指向码头,士兵端着火铳站在战车之上。海面之上传来重炮轰鸣,鸟船福船海沧船在舢板编队护卫下包围了码头旁边的督师船队。
一队舢板掠过码头,用千斤弗朗机扫射船队桅杆,降下船帆的督师战船上一片慌乱,水军纷纷逃散躲避。
李云龙脸色铁青指着商栈道;“李银河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