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说吧,银河在墙头唱歌就是要引起令仪的注意。虽然现实和设计预期有点出入,但是令仪被引出来了,银河被你暴力逼着卖唱,银河不尴尬,尴尬的是高手兄。
存在即合理,不就是唱歌吗,安全第一。”
李银河看着渐渐明亮的海面道;“如果没有遇见你
我将会是在哪里
日子过得怎么样
人生是否要珍惜
也许认识某一人
过着平凡的日子
不知道会不会
也有爱情甜如蜜
任时光匆匆流去
我只在乎你”
秦令仪满脸羞涩举起石头道;“李银河你太坏了,我不需要你在乎!”
“秦医师,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张采跨出大门,打开折扇,非常程序化地忽闪几下,收起扇子道;“李银河虽然是个渣男,但是他是个男人。在大明帝国男人是天。
你拿着石头干什么?你砸的是渣男,削的是大明男人的脸面,成何体统!”
李银河腻歪地对张采道;“神棍兄,我们在叽叽我我探讨爱情呢,你最好不要介入别人的因果。
五味子在海里玩耍呢,那里凉爽,你要是没事去投海玩耍吧。”
张采拿着折扇指着李银河道;“羞耻啊,你被一个女子逼得在墙头谄媚唱歌,腆着脸说爱情甜如蜜,妥妥的挣扎求生。你简直是大明的男人之耻。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们叽叽歪歪破坏道德风气,你们会被浸猪笼的。”
“唱歌引来美女,还引来一只臭虫啊!”李银河拢起手对着商栈内喊道;“托托兄,阿图啊,神棍说你们侮辱了文化人的尊严,要揍你们的猫咪,吃掉你们的鸡鸭小施惩罚。”
商栈内传来很大的动静,很快,托托一脸沉思走出大门,没有搭理李银河和张采,双手抱胸凝视着大海。
李银河赶紧给秦令仪解释;“托托的架势貌似思考哲学问题,其实是在观察海边赶海抓鱼的位置。
这种欠揍的深沉姿势是银河琢磨出来的,非常有味道。”
一只猫带领鸡鸭紧随托托走出大门,猫咪神情严肃,步伐舒展,竟然走出老虎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