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都能听见。
“”
“什么好了?”程寒辰一愣。
“好了就是好了。”凌薇雅声音是他从来没见到过的凌厉,把手里一直拿着的手帕甩在他面前,“她今日跑到我的店里来,说你答应她让她进府,把她抬为平妻。”
“”
程寒辰没注意,被手帕打了个正着。
他皱着脸把手帕拿下来,看了一眼。
“这手帕半个月前就丢了。”他皱眉,看着凌薇雅连忙道,“真的,狗才骗人,他们可以作证。”
程寒辰指着昆仑厅里面的人道。
凌薇雅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过去,都是清一色的年轻公子哥。
也是京城扎堆的纨绔子弟。
刚刚提醒程寒辰妻子来接他的那位,是京城富商家的孩子,姓王。
见凌薇雅朝他看过来,他压住心里的愧疚,连忙点头,努力解释,“是啊,嫂子,这个手帕我们半个月前去城外的庄子游玩,程兄就说不见了。”
“当时我们还找了许久呢。”另一人又道,“手帕是贴身衣物,我们当时找了好半天都没有找到,最后才算了。”
“不管是丢了,还是送人了,今日祝兰溪拿着此物来胭脂铺找我,扬言要做英国公府世子的平妻。”
凌薇雅眼睛扫了一圈里面的人,最后将视线放在程寒辰的身上,“说是你亲口答应她的,此事你认还是不认。”
程寒辰,“”
他摇头,“不认。”
“空穴不来风,祝兰溪此番大摇大摆的来找我,必然是有底牌在手上。”凌薇雅不信他。
程寒辰皱眉,举着手对天发誓,“我跟她清清白白,我对天发誓,我程寒辰从来没对她说过这些,只是在她出京途中,搭手帮了她一把,也从未对她有过非分之想,否则我名字倒过来写不说,还要天打雷劈。”
凌薇雅翻了个白眼,她这个人最讨厌的就是男人的誓言。
因为这是一个最不靠谱的东西。
“你什么时候搭手帮过她?”凌薇雅忽然问。
“就在半个月前,我们出京游玩,路上遇见祝兰溪正从郊外回来,马车轱辘坏了,我帮她修了一下。”程寒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