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简是陆行简,你是你。”程寒辰大手一挥,不甚在意。
“那不行。”李云暖拒绝。
“为何?”程寒辰问她。
“陆行简会生气的。”
“?”
“若是被陆行简知道了,我日子恐怕会不好过。”李云暖继续摇头。
程寒辰翻了个白眼,“懒得管你,本世子的话已经放在这里了,日后如有需要,尽管来找本世子。”
李云暖,“好。”
都这样说了,她也不矫情,万一以后真要他帮忙呢。
大家都在京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程寒辰闻言乐了。
也不再多说,转身离开了,走时还不忘嘱咐,“弟妹,你自己回去慢点啊。”
“?”
“陆行简比我小两天,称我一声兄长也是必须的。”
李云暖,“”
在陆行简面前讨不到好,就来她面前占口头便宜了。
“确实该道程世子一声兄长,不过”李云暖认同程寒辰的话,后话锋一转,“不过这声兄长我若是叫了,程世子当真敢认吗?”
程寒辰眼咕噜转了转,想到了什么,感觉后背一凉,随后摆手,“算了,还是以姓名相称吧。”
不知怎么的,他这心里突然就想到了以前的一件事情,后背发凉。
李云暖轻笑,“也无妨,从左相府出发,我唤程世子一声兄长也是应该的。”
程寒辰一顿,眼神怔愣。
左相夫人和英国公的原配夫人,也就是程寒辰的亲生母亲,可是闺中好友。
只是程母命薄,早早的去了。
后来英国宫娶了新的夫人,程寒辰也成了京城纨绔,不爱诗书,只游手好闲,左相夫人想拉他都拉不起来。
后来见他除了爱玩一点,性子也不坏,也便算了。
道他一声兄长,也不足为怪。
程寒辰也想到了这一点,也只无奈的笑了笑。
然后转身离开。
李云暖在左相府吃了一个闭门羹,回到护国公府,婆母最近也只是让人给她传话放宽心,然后把自己关在了佛堂。
偌大的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