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胭脂啊”程寒辰道。
“我也买胭脂。”凌薇雅轻飘飘的回他。
程寒辰，“那你挑，我付钱。”
“你哪里来的钱？”凌薇雅挑眉，不是还欠陆行简一百两银子吗吗，明明想找她借钱，却还要好面子说不借。
“我自己的”程寒辰瞪眼，想到了什么又补充了一句，“我有钱。”
“你赔的钱赔了吗？”
程寒辰，“”
能不能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陆行简还没找他要银子呢。
他也没主动去赔。
“你想耍赖皮？”凌薇雅见他不说话，微挑眉。
程寒辰，“我没有。”
“我有私房钱！”程寒辰瞪眼。
他这个娘子就是真的悍妇，在外面一点面子也不给他。
“哦，这样啊。”凌薇雅点头，“那我买的都记你账上喔？”
程寒辰颔首，“是的，你随便买。”
“好嘞，谢谢夫君。”凌薇雅一下子就变了脸色，喜笑颜开的。
有人买单多好，随便买！
程寒辰看着凌薇雅的笑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正要说话，旁边就有人在喊，“辰兄，在那边墨迹什么呢，快过来看看这款胭脂，何娘子会喜欢吗？”
“何娘子？”凌薇雅听见了。
她看向程寒辰。
程寒辰摸了摸后脑勺，“是谷兄最近看上的娘子……他昨日将人惹生气了，想买些胭脂去哄那娘子，让我给他过过眼。”
“哦”
“那我去了？”程寒辰看了凌薇雅一眼。
凌薇雅点头，“你去呀。”
做出这幅模样，好似她不点头他就不去了的样子。
程寒辰见她点头，他心里松了一口气，往谷兄那边去了。
他转身那一刻还在纳闷，为啥他要听凌薇雅的。
他不是讨厌她吗
“嗐”了一声，想不明白就不想了。
凌薇雅挑了几款，准备拿回去做研究，拿到掌柜的那里去结账。
“记账，英国公府世子。”
凌薇雅未出阁前是钟鸢阁的常客，掌柜的也